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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神父你咁快返嚟?出面咁嘈係咩事。」告解室對面的廂房,出現其他的人聲音。 按常理來說,告解室一般有兩個廂房,一個是聆聽他人告解的神父,另一個則是告解者坐的。 「咳......無事。」我壓低腔調。 「你把聲咁怪嘅?你唔會係出去向人告密呱?你明明講過會幫我保守秘密......」對面的男人漸漸變得激動。 「我會繼續聽你告解,孩子......主會願諒你。」我盡量扮作那位暈掉的神父。 「你真係高斯神父!?點解好似第二個人咁!?」對方疑惑加重了。 我唯有捉起那個高斯神父皺巴巴的手,伸入告解室通向對面廂房的一個空洞,這位置原本是兩者交予物件的。 「我啱先一行出告解房就凍親,咳咗幾咳,總言之孩子,唔會有事。」我握著高斯神父的手,平行地橫移像揮手一樣。 「好......」 我看,還是在告解室這裡避一避風頭吧。 「孩子,啱先講到邊?」我繼續以那低沉而祥和的聲線,問。 「講到我犯下咗不可原諒嘅重罪,只求神可以原諒我,否則我諒心過意唔去。」告解者說。 「繼續講。」我索性將暈倒的高斯神父抱在自己大腿上。 「嗰個人要我持續對唔同嘅細路做實驗,即使實驗已經成功,工作已經結束,我拎到佢筆錢喺中環區過緊唔錯嘅生活,有老婆仔女,但每次望見自己個女,我都覺得......好痛苦......每晚發夢都好似,都好似......」他說到一半,說不出口了。 「好似?」 「好似要死咁!有次實驗,有次實驗我唔小心戴唔好個耳塞,嗰班細路集體咁喊,嗰下我即刻暈低,發咗一個好長好夜嘅惡夢......我喺夢入面不斷受折磨,都宜家都記得,如果唔係我同事用藥物整到我清醒,我諗自己真係死得......」 「你做嘅,係咩實驗......」 「測試研究女童嘅腦部組織,我係咪罪大惡極嘅人!?我只係想每晚都可以安心咁訓著......我精神就快崩潰......我見心理醫生、食精神藥物,但都係無用我先逼不得已要搵你!我原本係個篤信科學至上嘅人......但呢一刻,我都不得不相信世上有報應呢回事......」 「嗰啲女童......」原本一心只為躲藏的我,好像無意間聽到個大秘密:「係病者?」 「呢層......」他好像有口難言。…
hitman?
之後換埋騎士衫🤣?
呢個奧密唔知同小松故個個有咩關係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