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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邊境關口,司令官主動開門迎接,我將那根得來不易的雪茄,輕易地交到他手上。 「喔,高希霸牌?傳統嘅大牌子雪茄。」司令官放到鼻前,深深一嗅它的味道:「唔~個盒將佢陣味保存得好好,留返某個靚日子食先。」 我抱手:「咁可以講未?」我等待著他的自言自語情境劇結束。 「嗰個人係咩名呢,我就唔知,但佢係個女人嚟,四十中左右啦我估?著屐嘅,著住件羽織,衣背後面繡咗個「湯」字。」司令官憑記憶一一交代。 「湯......」 有能力清空一個疫區的病獵,難道就是湯婆? 較早前在訓練場裡,又有人說來自艾寶琳的那小子,可能被湯婆收為徒弟帶走,兩者的時間線都叫吻合。 不過我較感興趣的是,他用什麼方法將病者數量是高幾倍的北角疫區清空,而且不留下任何屍體,她跟鬼魅沒兩樣。 「你知道佢去咗邊?」我又問。 「一路向東。」 「東面?」廢土、樹鄉,以我知,就這兩個區域。 香港只是個彈丸之地,有毅力的話,花足一整天時間,就可以行完半個港島,但我們真正的空間建立在高樓之上的單位,如果我不是逐層逐層去找,湯婆又有心刻意匿藏,我追過去都是白費心機。 想到這裡,我倒不如回家睡睡更好。 一天過去,清晨的雀鳥在窗框輕唱,呼叫沉睡的人。 可能昨晚消耗太多體力,我熟睡到中午才自己熱醒過來。 每每我醒來時,眼睛未開、意識未清,就很自覺地往床邊亂摸,摸著自己的面具就戴好,才站起來,走出自己房間。 就好像我需要有這個身份,才能活著、才能行走。 以往我睡眠的時候,並不會出現夢境。 我可能有五年沒發過夢了。 但昨晚,我腦海浮現了一堆畫面。…
謝謝墨巴,滿足了
有冇人統計目前出現咗幾多位大病獵😂
雲梨、賤人、一劍、死咗嘅馮覓、富馬史 仲有冇漏😂
黑夜叉🤤
黑夜叉:DDD
明明接任嗰陣大把人知佢叫M,應該好易傳晒出去
但一出到去就個個聽到都唔知
唔係所有人日日留喺協會,同廣播聽到 ≠見到個樣
儲齊十二粒大病獵可以再召喚dr.d
但m唔驚仲有其他特殊病者咩,其他普通病獵夠揪咩?就咁就走